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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天奇案故事:百岁寿星、冷血凶手,最后凭200份化验报告破案

2022-01-21 16:59: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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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我是马港真,一个悬疑小说爱好者。

今天说一个小说里的逆天奇案。

这事发生在七年前,一个小山村,青山绿水,宜居,是个长寿村。

一个下雨的清晨,一个99岁老人的尸体被发现在了河中。

刚死不久,确切地说,他如果“今天”不死,那他就是100岁了。

“今天”是他100岁的生日。

捞上尸体后检验发现,老人的死因是溺亡,身上没有其他伤痕。

这事很难判断是意外还是谋杀。

这个老人身体还很硬朗,他有个习惯,每天3:30就醒了,然后他会穿好衣服,在村子里走一圈散步。

村边有一条河,河中有一座木板桥,没有护栏。

在木板桥上找到一根拐杖,是老人的拐杖。

案发时间应该是在4:00左右。那时候天还没亮,村子里静悄悄的。

也就是说,老人很可能是走到桥边的时候,突然晕了一下,没站稳,掉入河中。

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把他推下河的,要推一个99岁的老人入河,是一件很容易办到的事情,只要轻轻一推,他年龄这么大,在河里根本没法挣扎,几下就死了。

·

是命案,警察开始调查。

老人名叫陈孤山,是一个退休很久的钢铁厂老厂长。

他有4个儿子,一个女儿,大儿子前几年去世,除了小儿子在身边照顾外,其他家人都住在城里。

这个家族成员有儿子、女儿、长孙、孙子、女婿等等等等,一共有20多人。

本来今天大家都是约着来村里给老人祝寿的,风光办了30桌酒席,请的宾客多达300多人,结果老人一死,喜事变成白事。

家人们都说,陈孤山怎么好端端地就突然死了呢。

这条河、这座桥他每天都走,一年365天,他走了有大几十年,几万次,闭着眼睛都能走到对岸,怎么会掉下去,不应该。

如果是谋杀,究竟谁会对这样一个99岁老人下毒手?

陈孤山的人际关系已经不能用与人“无仇无怨”来形容了,应该说是“德高望重”。

在钢铁厂任职几十年,从车间工人做到厂长位置,帮着钢铁厂越做越大,感谢他的人太多了。

这样一个圆满的百岁人生,不,是更长的人生,他身体好,还能活到105岁,110岁,然而却崩溃在了99这一个“劫”。

·

如果是谋杀,初步怀疑对象是来自陈孤山的家人。

陈孤山住的那个房子是村屋,共有4层,加起来有200多平方,这个村规划一年后拆迁,赔偿款能拿到150万。

加上陈孤山这些年的积蓄、退休金,陈孤山的遗产共计有200多万。

这些钱会分给4子一女。

大儿子去世,长孙能得到的最多,有70万。

长孙是做生意的,最近生意失败,他有经济危机,如果陈孤山一死,他就能很快获利。

三女儿对于陈孤山有些怨气。

陈孤山是老一辈人,有重男轻女的思想,平时不怎么疼这个女儿。

房子拆迁她只能分10万,会不会是因为一口怨气,让三女儿起了杀念?

还有就是那个小儿子。

小儿子是唯一留在家里照顾陈孤山的人,每天要给陈孤山煮饭、端屎端尿,99岁的老人,难免会大小便失禁、房间里臭烘烘的,这都要小儿子去清洗。

这个小儿子也65岁了,村民反映说经常看到小儿子对陈孤山大呼小叫,“怎么搞的,才洗的裤子,又尿了,不是让你尿到夜壶里吗?”

会不会是因为不知道还要伺候这个父亲多久,所以小儿子起了杀念。

这些都不好说。

可是一查。

长孙、三女儿的嫌疑很快被排除了,案发时间是4:00左右,他们那个时候都在位于十公里、二十公里外的家中睡觉。

他们不可能跑回来作案再跑回去,不留下一点证据。

小儿子的嫌疑也被洗清了,那天父亲要做寿,需要采购很多东西,他一夜未归,早上4:00和厨子在十几公里外的菜市场买菜。

会不会是还有其他家人干的?一共有20多人。

警察后来一想,不太可能。

好歹都是一家人,今天是老人100岁生日,再深的仇也不会挑这样的日子。

如果说是家人为财,更不可能选今天了,今天来的亲戚、宾客有300多人,按照风俗这些人都会给礼钱。

陈孤山曾任职的钢铁厂效益很好,工厂肯定会给钱。

不说多,亲戚、朋友、原同事、部下、钢铁厂领导加起来,这至少能收个十万元。

陈孤山死了,这礼钱就没了。如果陈孤山活着,这钱到最后也是分给家人。

·

随着深入调查,有一个重大发现。

在陈孤山坠河的桥上,找到一些喷溅式血迹。

这血是新鲜留下的,虽然案发时下了蒙蒙细雨,但血渗透到了木桥的木头里,只有几滴,被提取出了。

血迹不属于陈孤山。

这座桥在案发后就封了,而在案发之前,正常人过桥也不会留下血迹。所以这血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。

凶手在和陈孤山搏斗的时候,意外受伤,滴下一些血。

如果是这样,案件就存在可疑。

此时警方不得不面临一个很尴尬的问题——是否要解剖陈孤山的尸体。

只有解剖了尸体,看看他的胃中有没留下什么药、或者表面看不出的伤,尸体能够带来更多线索。

可是家人们闹得很大,有半数陈孤山的家人不同意这么做。

他们认为陈孤山就是意外坠河而死的,现在要把尸体给剖了,再缝合,你是要让这个老人到死都不能“体面”么?

经过慎重决定后,警察咬咬牙,还是决定对尸体进行解剖。

三日之后,检验结果出来了。

陈孤山的尸检报告写明:溺亡,其他的无可疑。

这一下他的家人们坐不住,大吵大闹。

警察局长下了命令:陈孤山究竟是怎么死的,这血是谁的,一定要查个明白!

·

如果陈孤山真的是被人谋杀的,凶手会是谁呢?

应该还是为财。

警察判断,最大概率就是同村的人,这个村子里有200多个村民。

陈孤山是老一辈人,老人们通常喜欢把钱、贵重首饰放在身上,缝在衣服口袋里。

会不会是凶手很熟悉陈孤山有藏钱的习惯,也知道他每天4:00会去河边晨练,那时候天又黑又没人。

凶手事先藏在河边,可能蒙着面,等陈孤山出现了,就跑出去抢他的钱。陈孤山反抗,拐杖掉在桥上,二人争斗中凶手受伤、陈孤山被凶手一推,掉下了河,之后凶手跑了。

顺着这一方向调查,村里一个叫做丁广贵的人很有嫌疑。

他是个瘾君子,有小偷小摸的坏作风,坐过两次牢。

最关键的是,有一个村民看到丁广贵在案发那天深夜慌慌张张地跑出村子,到现在都没回来。

嫌疑人确定。

追踪丁广贵的逃跑路线,发现他是躲到了一百多公里外的K城。

六个警察赶赴K城,在一家小旅馆将丁广贵抓获。

“你逃什么?是不是你杀了陈孤山。”

“没,没有。”他回答得支支吾吾。

到了审讯室后,丁广贵东扯西扯,伸出三个指头对天发誓,说自己绝对没杀陈孤山。

可是在案发时,他确实是在村子里。

他说他在家睡觉,可是一问他的家人,家人说丁广贵那晚根本没回来。

他拿不出自己不在场的证据。

警察说,“谋杀是重罪,你必须要坦白从宽,这是你唯一的出路。”

一听到“谋杀”,丁广贵头低下来,要了几支烟,抽完之后咬咬牙说,“我坦白。”

警察拿笔记录。

“案发那晚,我去了村子里的刘升龙家里,偷了几千元。”

“啥?”警察一愣。

“是真的。”丁广贵拼命点头。

刘升龙是做生意的,他知道刘升龙家里有钱,而且这几天刘升龙去出差了,家里没人,所以在那晚的凌晨4:00,他潜入刘升龙家里,偷盗了3千元,之后逃跑。

丁广贵是个聪明人,知道衡量利弊。

他只能把自己那晚抢劫的事情说出来,洗清杀陈孤山的嫌疑。

将丁广贵的DNA与桥上的血迹比对,不符合。

而且丁广贵是在凌晨3:30就坐了一辆出租车离开村子的,出租车司机能证明,他的嫌疑基本被清洗了。

但入室抢劫这个罪逃不掉。

·

案件又回到了原点,手上所有的证据只有那几滴淡淡的血。

此时只能将排查范围扩得更大,对全村200多人全部做DNA检验。

一定要找到那血是谁的,为什么留下的。

六个警察分三路,每家每户的去收集DNA,有的村民理解,有的村民不理解,碰上不理解的就要好好劝说。

“我们是在查案,还死者一个公道,请一定要配合我们。”

·

两个警察走到一户人家,敲了敲门。

一个村民开门,院子里晒着几件衣服。

进入房间,客厅,茶几上摆着一大堆药,这个村民很配合,提供了自己的DNA。

“你家还有别人吗?”警察问。

此时楼上传来了“咳”“咳”的声音。

村民说,“我和我爸住在一起。”

“你爸?他在楼上?”

“对。”

“能让他下来配合我们工作吗?”

村民面露难色,“恐怕你们要上去一趟了,他生病了。”

这个村民的父亲名叫赵野军,今年已经92岁高龄,前不久被检查出得了癌症,晚期,这个年龄不能化疗了,医生开了一些镇痛的药,让他在家保守治疗,医生估计,他活不过半年。

是个可怜的老人,这还要查吗?

两个警察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还是决定上楼。

走到二楼,一个房间,房间里有一架大电视,播放着连续剧。床边有一根拐杖。

赵野军躺在床上,咳了一口血,拿纸巾一包,丢在纸篓里,纸篓里有很多纸巾,纸巾上全是血。

他又呆滞地盯着电视屏幕,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喜剧。

喜剧,悲剧,他已经分不清演得是什么了,日子过得是什么样了。

也谈不上配合,他也不懂警察是来干嘛的。

取了几根毛发,从口腔里提了一些剩下的带着血的唾沫,警察就走了。

他继续看电视。

·

一周后,全村人的DNA检验结果出来了。

有一个人的DNA和案发现场找到的血迹吻合——92岁的赵野军。

一查他的背景。

他与陈孤山是认识的,而且还很熟,二人曾经在同一个钢铁厂任职。

干了二十多年,陈孤山从工人做到了厂长,赵野军从工人做到了车间主任。

又过了十年,陈孤山退休,再过了几年,赵野军也退休。

赵野军也有个习惯,就是晨练,他每天也是3点多醒,之后出门在村子里走一圈。

而他也时常会去那座桥边,看着夜色中的河。

警察去了赵野军家里。

坐着陪了聊了有三个小时,赵野军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、有很多词不达意、胡言乱语。

警察一边听,一边等。

在有一个时刻,赵野军突然认真地看着警察,而后很清晰地说了一句,“是啊,他,他,是我杀的。”

·

这个案件是在经过多方考证之后——

赵野军的儿子说自己父亲那晚4点多回来,回来时候身上很湿,下了雨,他跑出去晨练被淋雨了,他让儿子把衣服洗了,之后就上楼看电视。

走访了赵野军、陈孤山任职的钢铁厂,了解二人之间的关系。

加上赵野军在三次审问中均承认自己犯下的罪。

而最终确定,是92岁的赵野军将99岁的陈孤山推下了河。

只是一念之间的决定,二人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
而这一念之间,却是来自一种很莫名、很不可理解、又令人震惊的“嫉妒”。

·

年轻时,二人同在钢铁厂当工人,是好友。

中年时,面临“厂长一职”的晋升机会,陈孤山升上去了,赵野军落选。

从那时候开始,赵野军就觉得自己在钢铁厂里做什么事都不顺,工资不多加,高级工程师的职称评不上。

他感觉是陈孤山借着厂长职权故意“耍”他,其实并没有,工资该多少给多少,高级工程师是要考试的,赵野军能力不够。

后来他退休了,和陈孤山住在一个村子里。

退休后经常有钢铁厂的现领导、老同事来慰问陈孤山这个老厂长,相反的自己门可罗雀,没人搭理。

为什么,为什么他什么都比我好。

那些念头在赵野军的心中一直深根,每次看到笑笑的陈孤山,他总感觉内心很气。

最近,他被检查出了癌症,知道命不久矣。

而陈孤山呢,99岁,身体还那么硬朗,他到底能活多少岁。

案发的那天夜里。

他一觉醒来,胡乱穿了身衣服,拄着拐杖去晨练,他来到河边,看着夜色中滔滔的河水,老去的自己,一口血咳了出来,溅在木桥上,渗透进木头里。

“野军啊,你也来晨练啦。”

他转过头,看着陈孤山也走到了这座桥中,陈孤山放下拐杖,左右甩手,做一些简单的晨操。

“我们都老了,要多运动啊,野军。”

陈孤山看着河水,呼吸着初晨风中的空气。

“今天是我100岁的生日,下午家人给我办了30桌的酒席,很多钢铁厂的领导、以前的部下都来看我,你要早点来啊。野军。”

野军、野军。

为什么他能这么幸福?为什么他能儿孙满堂,为什么他能活到100岁。不,是105岁、110岁,为什么那么多人尊敬他,记得他,而我,我竟然要死了。

不行!

你要死得比我早。

在那一刻,这个邪恶的念头在赵野军的心中到达了极致。

他颤颤地举起了手中的拐杖,对准陈孤山的后背,用尽全力的一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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